在报告厅的时候一直很激动,看了很多很多的照片,看了古丈的走访视频,眼泪控制不住的流出来。不知道是什么原因,现在坐在电脑面前突然冷静了很多。
今天见到第一眼,觉得莫凡胖了,看了之前拍的照片,觉得他老了,开口讲话,觉得唯一没变的还是那口不标准的广东普通话。
05年成立的一个组织,09年(这个时间点莫凡还记得,我却记错了)在衢州一场《山那边的孩子》,只是觉得很澎湃,觉得志愿者是个很神圣的身份,13年在合肥一场《麦客之旅》,却有很多很多的感触,麦田在我心里有了不一样的定位。或许是因为09年没有参加过志愿活动,或许是因为09年还没有经历过社会,或许还有其他的各种各种的原因。
09年的时候没有听过山楂树的故事。或许对于莫凡来说,走访是件比旅游更好玩的事情,因为沿途可以看到很多不一样的风景。山楂树的故事里,我看不到太多的物质的帮助,金钱的帮助,我看到更多的是小女孩对莫凡的信任。这种信任来自于哪里,是长期关爱的灌注。麦田给予的不是填塞式的物质倾倒。像莫凡和女孩儿的约定“你能不能让我每天资助你一包牛奶”,“孩子们需要的不是施舍,而是一个改变现状的机会”。由此我想到了每一件麦服上都会印着的话“谢谢孩子们给我一个表达爱的机会”。莫凡对于自己的定位是很正确的,他没有将自己放在一个救世主的地位上,他很诚实的坦白,做志愿满足了他的虚荣心,在满足了虚荣心的同时,能帮助到一些孩子们,这样就足够了。我想这就是为什么孩子们在面对他的镜头的时候总能笑的很灿烂,因为他不是以高傲的姿态出现在他们面前,是一个亲切的角色。在山楂树的故事里,或许对于莫凡来说,他并没有给予太多,但对于这个小女孩来说,却是一生命运的改变。所以我也始终觉得,不管你的表现如何总会有一双眼睛在你背后一直默默的关注着你。
“是不是我们给予的刚好就是他们所需要的”有人问了这样的问题,这让我想起了《飞跃老人屋》里的一些场景。人们总是觉得给老人家提供了吃的穿的住的,偶尔找些人陪着说说话,表演几个节目就是关怀了,但是很少有人会站在老人的角度去思考问题。同样,莫凡说了在贵州建立麦田小学的难处。也许在你看来你是怀着一种美好的愿望想要去帮助别人,但他们不一定理解你在做什么。所以前期的沟通时很关键的,这些都是我在09年没有听到的。他还说了支教无形中给孩子们和老师带去的伤害。很多大学生,毕业了之后怀着满腔热情投入到支教活动中去,到了地方,你会发现你从小认知的事物也许在他们看来是很难理解的,或许你能够被孩子们接受,用生动的教学方式,在孩子们心中种下了一颗美好的愿望,那么等到一年或两年之后,你要离开了,学生依依不舍的送别你,这对于孩子们来说是很残忍的,等你走了,后面接手的老师假如没有按照你的教学模式,学生们没有兴趣学下去,对后来的老师也是一种压力。所以说,志愿者不是脑袋一热盲目的去做就行了的,有太多需要考虑,而其中如何才能恰到好处的去帮助时最关键的。
还有许多人问了些十分功利性的问题,其实我想说,你要你参与进来,你就会知道麦田的特别之处在哪里了,这也正是它吸引人的地方。
在给莫凡的纸条背面我这样写着(不知道他是不是能看到),或许一场报告会你不会影响到很多的人加入到我们的队伍中来,但09年,你影响了我,而我一直在影响我身边的人。就像莫凡今天说的“一个组织的制度不会永远都能传承下去,能传承下去的只有文化。”虽然现在身处异乡,学业缠身,很少能够真正的参与到麦田的活动中,但我一直在传播麦田精神。 |